的还要特地带来,直接原地放归省了多少事儿。

桑枝夏想到尝试过数次放归但都失败的过往,无奈道:“到底是自小就养着的。”

“再说了,你之前不是还夸,有招财和进宝跟着没人敢近糯糯和元宝的身么?怎么现在就嫌弃上了?”

都说阴晴不定性格多变是女人的常态。

可她瞧着,徐璈这性子怎么比她的还漂浮不定?

徐璈撇撇嘴开始胡搅蛮缠:“枝枝,你偏心小的就算了,怎么连那种超了三百斤的都偏心?”

“我哪儿有?”
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推开徐璈的脑袋,完全不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:“你别闹。”

“齐老先前跟我说一会儿有事儿找我们,安生等着。”

“齐老?”

徐璈神色不明地眯了眯眼,把玩着桑枝夏的手指微妙道:“倒是难得。”

“这位眼中竟然还有我这么个人活着呢。”

桑枝夏对这种类似的阴阳怪气早已习以为常,啧了一声幽幽道:“你就继续嘴欠嘛。”

“齐老可不是徐明辉,要是因为嘴欠吃苦头了,记得别找我哼哼。”

徐璈在齐老手中吃多少亏都不长记性,见到人还是习惯性想嘴欠。

可注意到齐老眉眼间莫名的凝色,徐璈到了嘴边的挑衅戛然而止,沉沉地说:“外头风大,进屋说吧。”

徐璈嘴里说的是院里风大,可进了屋也不关门。

屋门大敞着一眼就看得到外头的情形,绝不会有人有机会偷听。

齐老对徐璈的谨慎很满意,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们可曾听闻过换生蛊?”

徐璈对医毒一道皆是半点不通,闻言面露狐疑。

桑枝夏倒是在齐老给的毒典中偶然看到过,迟疑道:“换生蛊?”

“我记得毒典记载这种邪术早已失传多年,本不该再有人会,您怎么突然提起这个?”

“失传那都是糊弄外行人的。”

齐老嗤道:“实际上这种以死换生的邪术,自古以来会的人就秘成一派,人家不外传,外人自然就无从得知。”

“我年轻时不知深浅,一度差点死在南疆,当时机缘巧合见过一次,可见还是有人会的。”

如果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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